2021年的时候,陪女友参加过一次深水湖深潜活动,之后女友就开始性情大变,日常行为上也变得古怪。

曾带她看过心理医生,可一直没能好转,反倒让她病情更加严重。

今年年初在她执意要求下,我们被迫分手。

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,分手一年来我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产生某些异常想法与判断,以至于让我对这个真实世界产生了某种动摇与怀疑。

趁着休病假,说说我和前女

友的经历。

我和前女友算是办公室恋情,我俩同在一个公司上班。

公司是私企,主做电力配件,技术含量还行,生意还不错。

前女友97年,颜值中上,算是美女吧,身高172,是那种走到哪儿都不乏有人献殷勤的类型,我在外贸,她在财务,两个部门。

她属于性格比较外向那种,天生自带社交天赋,在公司里人缘就不错,生活中也喜欢户外运动,尤其酷爱潜水,有一个蛙群,交了一帮同样喜欢潜水的朋友,陪她参加过几次活动,在我看来这帮人玩的还都挺专业。

现在回想起来,一切异常应该是从2021年五一假期的那次深潜开始的。

那时候距离疫情爆发过了一年多了,形势开始稳定,看新闻上说国内的旅游已经开始慢慢复苏,前女友的小团队也开始蠢蠢欲动。

小团队里的带头大哥外号叫茄子,四十多岁的年纪,是个五百潜以上的老蛙,我跟着女友见过几面,人很干练,听我女朋友说茄子哥以前是救助局下属某基地的特勤队长,这几年年纪上来了家里老婆不放心才换了行当。

人上了岸可是心瘾难戒,每年总要组织几次下水的活动。

这次活动就是茄子哥组织的,当时说国外疫情厉害,出去不保险,就在国内溜达溜达。

我没在群里,不知道当时茄子哥他们怎么商量的,反正最后定了个邻省的深水湖。

可能是憋了一年多没活动,当时女友情绪挺高的,早早一个月就开始收拾装备恢复体能的

当时我还好奇,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湖,说这是国内有数的深水湖,湖水像深海一样呈蓝色,还附带搜出来几个相关的乱七八糟地摊传说,说什么某个古代女子曾经在这个湖里自杀,死后化为恶灵诅咒了这个地方,湖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异于周围的蓝色。

反正完全就是地摊水平,当时我没在意。

继续往下说。

我们是4月30号下班之后出发的,自驾。

路上一切正常,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按照计划在某个高速服务站停了一次车,随便买了点方便食品填了肚子。

中间还有个小插曲,可能是一年多没参加活动,女友那天心情格外好,从路上就开始撩拨我,最后没搂住火,索性趁着停车偷偷和女友从车上激情了一把。

可能是第一次从车上没经验,刺激是刺激,就觉着又闷又倒腾不开,另外多说一句,阿杜的超薄系列真不好用,橡胶味儿大还容易破。

我们是凌晨两点到的目的地,那个深水湖附近的一个小县城,之前在网上预定了酒店,是全城唯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

当晚入住顺利,休息一晚后,我们是第二天先在县城与大部队碰头的,然后一起到的目的地,这次活动一共六个人,茄子哥,本地的一个向导,蛙群两个群友,还有我和女友。

这湖果然和网上说的一样,湖水一片湛蓝,不是那种水质清澈的蓝,浑浊深沉的厉害,说是海水的颜色吧,也不完全是,反正当时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水蓝的让我心里不踏实。

下水之前还出了个小插曲,那两个群友是东北人,是昨晚一路飞过来的,按照通用潜水安全手册规定,下飞机未满24小时不可以潜水。

当时这两个人还想试一试,茄子哥果断阻止了他们的冒险行为,异常严肃的告诫大家说,潜水是极限运动,不要用有限的生命在极限运动里干没有界限的事情,

当时听这话的时候我挺认同的,心里还觉得这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,可没想到,出事儿就出在这个特别专业的茄子哥身上。

两个东北蛙友不能下水,我算家属陪同,向导负责在水上接应,当天够条件下水的只有茄子哥和我女友俩人,俩人是整理完装备之后结伴下的水。

留在岸上的两个蛙友我之前没碰过面,可能是东北人的缘故,讲话特别逗还自来熟,没几分钟就跟我打成了一片,咔咔聊着东北大澡堂子小烧烤穿貂小妹大宝剑啥的,这一热闹就没觉得时间过得慢,大概是一小时之后,就看见远处象拔打了出来,导游带着我们过去,接应茄子哥和女友上了船。

茄子哥一上船直接就瘫在了船上,我们本来正咔咔的聊着,一看茄子哥模样瞬间都傻在了那里。当时就见着茄子哥的面罩已经被血泡满,脸混着血裹在面罩里头跟个血葫芦一样,除了俩眼睛扑闪着,基本已经看不清五官。

向导反应快,一把就摘了茄子哥罩子,血哗的一下就从面罩里涌了出来,瞬间淹了向导半身,向导捧着茄子哥脑袋仔细检查好了一遍,最后说估计是上浮的时候空腔平衡没做好,只是鼻子出血没大碍,我们这才松了口气。

女友也挺狼狈,脸白的吓人,摘下面罩之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,摘了罩子指着水下说,有沉船,是军舰。

向导不信,说我从这湖里混了十年了,就没听说有沉船这种事儿,再说这种内陆湖,有啥军舰往这扎啊。

当时我也以为女友是不是受了惊吓在说胡话,我说你先缓口气,镇定镇定。

这个时候茄子哥也缓了过来,也说水下有沉船,像是军舰。

女友见我们不信,拿出一个小闹钟给我们看,说这东西就是从沉船上拿的。

时至今日,虽然已经隔了一年多的时间,我依然能清晰的记起这个该死的闹钟,一点不吹牛逼的说,如果现在手头有纸笔,我甚至可以一个螺丝不差的画出这个闹钟的样子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就是从这个闹钟出现开始,所有事情开始变的混乱,以至于让我和女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
(情绪有点激动,缓一缓。

老妈刚散步回来,敲门说没带钥匙,起来开门,冲老妈嚷了两句。

最近情绪控制越来越差,无名火越来越多,看老妈担心的样子,心里有点后悔。

前几天看了医生,说按时吃药保证休息,这病会有好转,希望吧。)

这闹钟一看就是在水下泡的时间长了,外表基本锈的已经没法看,模糊能看出个大体样子,是那种老式上发条的小闹钟,可表盘还是好的,上头刻度啥的都还清楚,最邪门儿的是闹钟上的指针还在咔哒咔哒的走着,看起来质量超级好。

向导当时突然脸色就变的有点不好看,问女友和茄子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俩人又缓了好一会才把事儿说清楚。

本来女友和茄子哥下潜的时候一切顺利,这湖下环境并不复杂,其间就遇到了一两股小水流,水流也流速不快,他们掐着电脑表往下走。沉船是俩人正准备上浮的时候,茄子哥突然发现的,可能是职业病发作,茄子哥示意女友上浮,自己朝沉船下潜,女友不放心,跟了下去。

俩人围着沉船兜了一圈,判断这艘沉船应该是一艘军舰,而且还意外发现了一个结构相对完整的舱室,俩人进去之后就发现了这个小闹钟,而且意外发现了闹钟还在走。

可能是觉得能在这里发现个会走闹钟挺神奇,俩人各自拿出相机一通狂拍狂录,出来的时候还顺手把这个小闹钟拿了出来,想当个纪念。

截止到这里的时候,一切都还算顺利,然后两人开始上浮,结果出水过程中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,茄子哥突然就开始急速上浮,潜水电脑哐哐的开始报警,幸亏女友察觉了不对,死死从水里拖住了茄子哥。

这里科普一个潜水知识,我也是碰见这事儿之后才知道的,出水不能急速出水,必须每到一个压力做一次空腔平衡,否则鼻子耳朵会出血,如果深度足够深,过快的出水速度还会危及生命。

按理说茄子哥这种职业选手不应该犯这种愚蠢的错误,可错误还是发生了,幸亏女友反应快,算是救了茄子哥一命。

事后女友还问过茄子哥怎么回事,茄子哥也一脸懵逼的说,我就是按正常节奏上浮的,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。

这个岔子算是闹钟出现后的第一个诡异事件,紧接着就发生了更离谱的事。

当时向导还是不信,让俩人拿出相机来,在船上就翻起了俩人拍的照片和视频来。

水下视频不是太清楚,周围黑的厉害,两个头灯都开着,算是有点光源,根据俩人穿到船舱之后拍摄的画面细节能看出是一艘老旧的军舰,我们几个都不是军迷,无法通过一个狭窄的气室判断这究竟是哪个年代的军舰,但可以肯定是个老家伙,那个闹钟就落在气室的一角。

如果当时只有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看出这个闹钟的异常,是东北两蛙里的A先发现了不对劲。

东北蛙A在一个IT公司工作,性格上带着理工男特有的缜密。东北蛙A说等等,你看这俩人相机拍的,这个闹钟好像有点不一样,然后把俩人拍下的视频停在了闹钟的画面上。

两段视频里,当时俩人的头灯应该都照在了那个落地的小闹钟上,因此画面里闹钟模样还算清楚,结果就看见了离谱的一幕,茄子哥相机里的视频显示,那个小闹钟时间是5点30分,而我女友相机里的视频显示,那个小闹钟时间是11点05分……

按我女友和茄子哥所说,俩人几乎是同时进入了那个舱室,几乎同时用自己的相机拍下了船舱里的小闹钟,就算俩人拍照的顺序有先后,我们尽量扩大误差的话,可能俩人拍摄的间隔也就几十秒到几分钟而已,可闹钟上的时间却差的离谱。

东北蛙B当时就有点不高兴说,茄子哥,倩姐,你俩这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之前提前拍好的,你们俩都是群里的老人了,不能这么合一块儿虎我们啊,再说你俩没串好供啊,这俩视频拍的有bug啊。

茄子哥脾气暴,被东北蛙B这么一数落就有点急,说这视频谁他妈作假谁死全家。

当时我也有点懵,我知道女友不是那种爱看离谱玩笑的脾气。

向导说,是不是这小闹钟坏了啊,然后我们就瞪着那小闹钟看了一会,就看这闹钟的指针就是一秒一秒咔咔的走着,没有任何异样。

最后东北蛙A说,这样吧,咱们做个实验,现在这个闹钟还在走着,你们都能看清吧,咱们现在都拿出手机来,拍一下钟上的时间,看看是不是一样的。

我们都觉得东北蛙A这个主意挺靠谱,就答应了

然后第三件离谱的事儿就发生了。

我们分别拿出手机来,现场依次拍下了小闹钟的照片,为了防止作弊,我们还把我的一串钥匙放到了小闹钟旁边作为防伪参照物,然后我们分别拍照,把拍到的照片发到了群里,然后船上瞬间就静了。

我拍到的闹钟时间是3点16分。

我女友拍到的闹钟时间是5点10分。

茄子哥拍到的闹钟时间是2点40分。

东北蛙A是10点23分,东北蛙B是1点5分左右(刻度有点不清晰),向导拍到的是12点20分。

当时船上六个人,一共拍了六张照片,照片上却离谱的显示了六个时间,而每个人都拍上闹钟旁边的钥匙,也就是说不可能作假……

这六张照片往群里一发,当时船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。

茄子哥皱着眉说,咱们可能碰见事儿了。

潜水圈里这帮人在我看来其实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儿神叨,以前陪女友参加蛙友聚会的时候没少听他们讲潜水圈的怪谈。

什么有蛙友在某个黑暗的水下发现了一具穿着潜水装备的尸体,凑近之后却发现尸体竟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,该蛙友上岸之后就大病不起,半年后病逝。

什么有个酷爱纹身的蛙友纹了一幅哪吒闹海挑龙筋的纹身,然后在不久之后的一次下水活动中出了事,莫名其妙被寒冷的海水烫伤,后背的纹身成了一块乱七八糟的烫伤疤痕。

每次我听这种事儿的时候都当乐子听,可女友和她那帮蛙友们却总是深信不疑。

现在看茄子哥这表情,也和那帮蛙友一样神神叨叨的。

茄子哥这么一说,向导也来劲了说,对啊,关于这个湖还真有个传说,说传说很久以前的时候,我们这边算是个小国家,有个当地的土著少女爱上了一个来自中原游历的书生,二人互生情愫,可书生却始乱终弃,进京赶考得了功名,从此便渺无音信。少女苦等书生不归,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投湖自尽,临死前,少女满腔怨念化为诅咒,要书生一辈子也走不出这泊湖水的梦魇,诅咒在水中生效,将清澈的湖水变成了现在的幽蓝色。

向导讲的这故事和我在网上搜到的那个故事大体一样,依然是地摊文学水平,只是又多了一点儿细节,瞬间成了陈世美和秦香莲的灵异版。

可能是让这小闹钟给闹的,我当时一听就觉得向导这版故事贼特么应景,忍不住一哆嗦,就感觉脑后有股子小阴风嗖嗖的直往后脑勺里灌,我瞄了船上这几个人一眼,也和我一样都不怎么自在。

东北蛙B说,艹,是不是这地儿邪乎啊,要不咱们上岸再试试吧,可能离了这湖也就没事儿了。

大家觉得东北蛙B这话说的挺在理,于是向导带着我们上了岸,上岸之后又做了第二次试验。

还是那个小闹钟,我又把钥匙放在了闹钟的旁边做防伪参照物,然后我们又分别拍了照,把拍到的照片又发到了群里。

我拍到的闹钟时间还是3点16分。

我女友拍到的时间是7点22分。

茄子哥拍到的时间是4点27分。

东北蛙A拍到的时间是12点09分,东北蛙B拍到的时间是12点01分,向导拍到的时间是11点零45分。

六个人,依然拍到了六个差的离谱的时间,可我们拍照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。

这次我们是彻底毛了。

东北蛙B看着这小闹钟跟见了鬼一样说,老人不是说了吗,送钟就是送终,我看这闹钟就他妈有点渗人,咱扔了吧。

当时我心里也有点慌说,就是,咱把这个闹钟扔了吧。

茄子哥嗯了一声说,这东西可能真有点不吉利。

东北蛙A盯着闹钟没说话。

现在想想,女友是那个时候就开始变得古怪的,就女友自己反对说,我觉得这闹钟还是留一留吧,好歹也是费了劲儿从下面捞上来的,你们要是不踏实就先留我这,我老觉得这闹钟咱们还有用。

当时我觉得女友简直就是恐怖片里的作死女猪脚,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,要留这邪了吧唧的小闹钟。

我说,这东西表又不准,也不算古董,你留它干啥用啊?

女友皱着眉特认真的说,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就觉着以后肯定有用。

我女友这人吧,平时没啥脾气,可只要碰上自己认准的事儿就开始钻牛角尖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就是这样。

我的准岳父是个警察,可能是职业荣誉感啥的,老头儿一直想让我女友女承父业,当时女友的分数报警校完全没问题,可女友死活不想当警察,报了本市一个综合性大学的财务管理专业,老头儿硬是没劝动,为这父女俩冷战了好长时间。

我们几个人劝了好一阵子没劝动,女友拿了个袋子把小闹钟装了进去。

女友这次是又钻了牛角尖,我也没了脾气,只能由她。

向导还是对我们说的军舰沉船什么的感觉有点不信,说明天再找几个本地的蛙友下去再找找那艘船,说不定会有啥新线索,茄子要不你跟我们再去看看,这几个小年轻就别下去了。

茄子哥没吭声,我估计是让刚才的上浮失误整出了心理阴影。

那天晚上按计划本来是要在这湖边搞个BBQ野营啥的,为这我还偷偷准备了三个水果味儿的阿杜,这事儿一闹大家也都没了心情,茄子哥说咱们回县城休息吧,结果回城的时候就发生了第三件怪事儿。

我们是两辆车来的,向导开了一个五十铃的皮卡,带着东北蛙A和东北蛙B。

我和女友开的我们自己的雪佛兰,带着茄子哥。

回去的时候也按这个顺序,向导是本地人路熟,走在前头,我们车跟着向导在后头。

那天路况其实挺好的,没风没雨路也不打滑,可一上车我女友就给我说,陈加,你开慢点,别跟老顾他们太近。

向导姓顾。

我当时以为是女友为了安全,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,可女友路上还是一个劲儿的说,再离老顾远点,再离老顾远一点。

这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,当时我们俩车距离已经拉开到了十几米,再远点我就跟丢了,可女友还嫌近。

我又降了降车速拉开点距离说,都这么远了,可以了吧。

女友还是皱眉说,我也不知道,反正你就离老顾远点,跟丢了不要紧,反正咱们有导航。

女友这时候挺奇怪的,我以为是刚才下水让她受了惊吓,也就没和她较劲,又刻意放慢了点儿车速。

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儿,可能老顾也是让小闹钟给吓着了,车开的也不快,或者准确说甚至比我开的还慢,我车速放的再慢,可老高的车始终在我前头视线范围之内。

快进县城的时候,碰上一个大上坡,坡度目测是45度左右,老顾的皮卡先上的坡,当时女友又提醒我说跟老顾拉开距离,我故意又减了减车速,眼看着老高的皮卡子慢慢腾腾快爬到坡顶的时候我才跟上去的。

结果就是这么小心,还是出了事儿。

眼看着老顾前轮子已经上到了坡顶平地上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皮卡子就开始往下倒,当时我刚想起速,正在坡底下,一看不对劲就开始摁喇叭,想给老顾提个醒,结果我越摁喇叭老顾的皮卡往下倒的越快,几乎是加着速的倒了下来,就听着哐当一声,老顾的后车尾顶在了我车头上,幸好我当时反应快往后倒了几步,要不就直接顶了个结实。

老高这一下吓的我不轻,我下车就怪老顾说,就这小坡,你这皮卡子装的东西又不多,你加加油门不就上去了。

老顾一脸冤枉说我没往后倒啊,我就是咔咔的轰油门了啊,眼看着是往前走的,咋就撞上了呢。

老顾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懵逼,东北蛙B也说,陈加,这事儿真不怪我们,老顾刚才上坡的时候确实轰油门了,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出溜下来了。

东北蛙A站在一边儿看了看我们车,又看了看那个大坑,没吭声。

茄子哥说,我看今天是有点不对劲儿,咱别在这耽误了,车要没大事儿咱们回城吧。

我们都知道茄子说的不对劲儿是湖里那事儿,心里都咯噔了一下。

车倒是没啥大事儿,老顾的后保险杠有点变形,我稍微厉害一点,车前脸给怼的呲牙咧嘴,老顾嚷嚷着要给我修车,都是熟人,我没好意思答应。

那天我们心里都揣着小闹钟这事儿,人心惶惶的,没敢耽搁,匆匆回了城。

当时我以为这就是一次普通的交通事故,纯是因为老顾开车不靠谱才出的事儿,可后来才明白,那只是老顾异常的开始……

(手机码字有点累,最近吃药吃的精神也不好,不知道有没有人看,定个小目标吧,再来20赞接着聊)